柴霄突然问出一句。
“先生,柴火传密旨的时候,提到洪水或将逼近大许,是吧?”
苏仲景微微颔首。
“君上,二皇子所说泰州决口,是因为黄淮二河相交所致。”
“而之所以说或将逼近大许,是因为大许距离这二条大河均不远。”
“今天一大早,就在君上到练武场晨练之时,我叫来了都水监、执河令与乡渠长。”
“经他们确认,今年黄河侵淮,在泰州拐弯,已径直往亳州方向而去。”
“如此一来,黄淮二河已不可能再威胁大许。”
“只要盯住近日降雨,不致流经城内的颖河水位暴涨,大许可免水患!”
柴霄心里一惊。
少傅这番“此次洪水不入大许”的描述,看似轻描淡写、古井无波。
其实,每句话、每个字背后,都饱含着极大的信息量!
云淑妃肃然正色。
“霄儿,我等确实应将筹集银两作为此时第一要务,但不意味着可以乱来!”
“对!就是这儿!怎么,你们觉得不合适?”
云淑妃轻轻叹气,
“霄儿,刚夸了你怀珠韫玉、妙手频出,怎么又开始犯起浑来?”
“我也想找好现成的酒家,或者正在对外出租、好一些的房子,拿过来就能用。”
“可是,这样的酒家或房子,租金必然很高。”
“一旦摊入花销,那五千六百两,就剩不下多少不是?”
还算凑合。
就看怎么为这场“酒食”之戏搭台了!
他在王城正东方向停下,指着一处高高耸立的楼座。
“这钟鼓楼,是整座王城报时之处,稳重坚实,不差半刻,怎能当作食肆酒楼?”
柴霄摊了摊手。
“君上,您说的到了就知道的地方,就是这儿?”
柴霄笑着点头。
柴霄计算了一下单位时间的“客流量”,勉强相当于现代七八线城市水平。
与湖广地区一个比较大的县城差不多。
柴霄所指的,竟然是报时用的钟鼓楼!
这地方,用来当馆子,不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么?
张保颤颤巍巍问道。
“你们说,其中一处馆子,设在这儿怎么样?”
此语一出,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珠子,惊愕失色,甚至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