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仲景很敏锐,迅速看到了柴霄的笑容,当即表示疑惑。
“君上,我说的不对?”
柴霄双手持礼。
“先生所言极是!”
“钟鼓楼这些事,全在这儿了!”
“如您所说,上层可以作为开放区域,举办活动是吧?”
苏仲景点头。
“可以!”
但很快,这位饱读诗书的少傅,意识到了自己的学生似乎想“钻空子”,当即喝止。
“君上,这开放区域和举办活动,指的可不是开馆子!”
“与颁令教化功能相当,活动多指礼乐规矩的传授,而不是大吃大喝!”
柴霄并没有立即反驳,也没再另作解释。
刚才想借“开放区域”与“举办活动”为突破口的计策,落空了!
没办法!
要是别人,肯定一把过!
可这对上的,是整个大齐王朝独一无二的苏仲景!
输给他,一点都不冤枉!
更何况,他是友非敌!
话说回来,其实难以成行的关键,不是先生,也不是母亲。
而是整个旧有观念。
根深蒂固。
想一时半会儿改变,是不可能的。
兵法有云:戒急用缓。
欲速则不达。
一计不成,只能另生一计。
先缓缓,采用“迂回”策略试试。
于是,他指了指最上面。
“母亲,先生,咱们别在这儿站着了,到上面去看看,可好?”
云淑妃和少傅找不到反驳的理由,纷纷称“好”。
一行人拾阶而上。
这是座鼓楼,由砖石砌成,身躯坚实而稳重,
一层安放着一面偌大的鼓,就像一尊弥勒佛一样。
四周还有数十面小鼓,很是精致。
来到二层,用隔板与屏风隔成了十来个宽敞的空间。
有专门放器具的,有放置桌椅供休息的。
三层的挑檐是木制结构,整个是一片开阔平台。
飞檐斗拱层层叠叠,宛如飞鸟展翅欲飞。
雕栏根根竖立,在阳光照耀下熠熠发光,似乎在诉说传承多年的印记。
放眼望去,整个大许王城尽收眼底。
能看到环绕的护城河,甚至远处连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