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瑜被林老夫人起身的速度吓了一跳。
不多时,便有丫鬟来报,“老夫人,夫人来了。”
林老夫人赶紧招呼林潮眠坐在床边,让他摆出一副忧心的样子。
反正云棠溪大方,往后有好的东西,她再讨要便是。
和春院,林老夫人脸色不佳,“儿子,你就是平日里太惯着云棠溪,才让她如此任性,寿宴这么大的事,说不办就不办了,一点做儿媳的样子都没有。”
林潮眠眼睛一亮,“母亲,你这个法子甚好,溪儿孝顺,知道你病了,定然内疚,一定会知道自己错了,过来给您道歉,这寿宴,也会继续办。”
“是这个理,画眉,赶紧将我脸上的脂粉卸了,憔悴些,云棠溪才会相信。”
画眉给林老夫人卸了妆,又在唇上扑了点粉,林老夫人照了下铜镜,满意地躺在床上,等云棠溪过来认错。
不办怎么行,花银子还得全靠她!
林老夫人沉吟片刻,“珊瑚,你再去跑一趟,就说云棠溪撂挑子不干,我被气病了。”
“夫人,红玉耳坠拿来了。”翠珠将妆匣双手递给了温书瑜。
温书瑜将妆匣打开,摸了摸上面镶嵌的黄金祥云,压下心头的不舍,拿着红玉耳坠往林老夫人住的院子而去。
为了能让婆母将操办寿宴的事交给她,只能舍了这心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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