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林老夫人放开了温书瑜的手。
不是她贬低温书瑜,温书瑜嫁进来八年,寿宴都是云棠溪办的,温书瑜可半点没插手,她能行吗?
况且温书瑜只是个小吏的女儿,和云棠溪的财力相比,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林棠溪不来,林潮眠也懒得装了,站起身,温书瑜立马坐到了床边,给林老夫人捏肩捶腿。
“母亲,大嫂既然铁了心不办,何必费那个精力去做无用功呢?眼看着就要到日子了,我来办,是最好的选择,从前在娘家,我也是办过宴席的,母亲你放心,我定办得妥当。”
林老夫人舒服地微眯了下眼,想到那对红玉耳坠,心下一转,便应了,“也好,那这宴席,就交给你办了,好好办,莫要丢我的脸。”
云棠溪这般不知礼数,也该给她点教训,这寿宴也并不是非她不可。
温书瑜喜笑颜开,捏得更卖力了,“儿媳省的,多谢母亲。”
林老夫人看向林潮眠,“只是国公夫人,还得云棠溪好生接待,此事她总不会甩手不管。”
林老夫人狐疑地看了眼温书瑜,接过来打开一看,还真是自己想要的那对红玉耳坠。
这对耳坠用极品红玉雕刻的芙蓉花上方镶着一颗白色的羊脂玉,下面还有一朵金色祥云。
“母亲,儿媳来给您送……”温书瑜满脸笑容走了进来,瞧见屋里的情形,停下了脚步。
这是唱的哪一出?
婆母日日喝着云棠溪给的补品,身强体壮,怎么可能轻易就病了?
林老夫人脸色铁青,“你有何事?”
丫鬟通报也不通报准一些,大夫人还是二夫人都不说清楚,定要将她发卖了。
“母亲,我是来给你送红玉耳坠的。”温书瑜将妆匣呈上。
林潮眠在云棠溪那里吃了闭门羹,便到林老夫人这边来了,“母亲,溪儿向来都听我的话,想必就是一时气恼,她对你言听计从,怎么可能真的撒手不管了。”
“你说说,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顶撞我,成何体统,可有半点将我这个婆母放在眼里?”林老夫人想起方才的事,就气闷。
下毒的事被发现就算了,如今还要为了寿宴去低头,低头那贱人还不领情。
林老夫人已经准备就绪,乍一听见温书瑜的声音,猛得睁开眼睛坐了起来,“温书瑜,你进来怎么也不通报一声!”
“母亲,方才丫鬟已经通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