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触景生情,说了当初身份未明时,给当时的虞大小姐、现在的虞更衣当贴身丫鬟时被打骂的一些事。”
那司礼内监摸不准皇帝的意图,十分谨慎地答了一句废话。
皇帝不耐烦地蹙了蹙眉。
“都查实了?”萧钰问。
“回陛下,当时的时间不够,只有推下山崖之事,还有两件虐待之事有了人证,算是查实,其它的奴才也不知情。不过,当时虞府的大公子、虞夫人曾极力否认,但后来也是虞大公子亲自调查了一番,查实了,虞大人才在宗祠里将虞更衣除名的。
何况又是嫔妃间的八卦,哪能记不住呢?
“竟然……如此么?”
他刚睡了一小觉,精神好些,身子却懒怠动,也不想费精神理会政事。想起之前听说,昭贵嫔在虞府省亲的时候,公开说出了自己过往当奴婢时受到的虐待。
他只知道大概,细节却不甚了解,现在有了工夫,便传召了负责省亲的司礼内官来,细问情由。
连忙低着头,把绯晚当时说的话全都给重复了一遍。
虽然不是逐字逐句复刻,但桩桩件件的事,倒是说得清清楚楚了。
倒不是他记性多好,而是那些事很是残忍,特别是推人下山崖这种畜生行径,令人印象深刻。
身边曹滨立刻提醒那内监:“陛下让你如实说,一五一十地说。”
内监立刻明白了。
“昭贵嫔在虞家的时候,都说了些什么过往?”
辰乾殿,正殿寝宫。
紫金铜炉中焚着安神助眠的香料,气味绵软厚重,让斜倚在宽大龙床上的皇帝更加懒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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