喟叹道:“昭卿,可怜啊。”
虞听锦竟然那般歹毒!推下山崖,大冬天让人泡冷水,针刑,拷打……简直不配为人!
昭卿辛苦忍了那么久,却依然善良美好,没被恶毒浸染。
以后,要给她更多的宠爱才行!
萧钰握着花笺,在曹滨的劝说下,靠在枕上闭目养神。
昏昏欲睡之时,听见曹滨轻声禀报:“陛下,贤妃娘娘叫人送东西来了。”
“什么东西?”
“娘娘说,您看了才知道,是个锦盒。”
贤妃又弄什么玄虚。
萧钰满心想着绯晚,此时精神不济,对贤妃没什么兴趣。
不过,想了想,还是叫曹滨把东西拿进来。
他在枕上眯眼假寐,须臾,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却似乎不是曹滨。
鼻端一阵甜香欺近。
萧钰睁眼,看到一个粉衣宫女,低着头,手里捧着一只紫檀锦盒。
“陛下,这是贤妃娘娘给您的。”
宫女福身,一双素手十指纤纤,将锦盒递上来。
指甲上涂着绯红色的蔻丹,俏丽娇美。
“抬起头来。”萧钰吩咐。
觉着这宫女有点眼熟,嗓音也似听过,但并不记得长乐宫有这号人。
“陛下……”
宫女奉命抬起脸庞。
一双水杏眼秋波荡漾。
“是你?”
萧钰认出来了。
因为绯晚给他的封赏足够丰厚。
他和绯晚以及虞府之间并无利益或派系纠葛,单纯去办差而已。人心都是肉长的,听见了那些虐待之事,自然偏向怜惜绯晚。
随着他的讲述,皇帝萧钰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去。
到最后,已经阴沉如暴风雨来临前乌云密布的天空。
内监躬身垂首:“奴才不敢虚言,句句都是昭贵嫔所述。”
另外,虞夫人似乎惦记着亲手养育大的虞更衣,在宴席上对昭贵嫔娘娘比较淡薄。奴才在旁瞧着,昭娘娘似乎有些伤心,只是都压下了。昭娘娘顾着皇家体面和大局,奴才心服口服。”
内监的回答,十分有利于绯晚。
因为什么?
“回陛下,昭贵嫔娘娘到了虞府之后,从大门口开始往内宅里走,一路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