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管家身上扒出一件瞿青的官衣,事情就顺利了。
管家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闫欣不痛不痒,干脆盘坐在管家面前。
“黑衣怎么了?这年头还不许人穿么。”
闫欣啧了声,说:“这是穿黑衣的问题吗?是你穿了你家少爷的黑衣!这是官衣,你一个管家穿什么官衣,脖子太硬想试试刀?”
但是她的风头全程盖过了无赖管家。
即便不雅观,但结果让人舒爽。
这之后才是探索线索之路的开端。
闫欣应付完尤乾陵的问话之后,便盯在管家身上。
管家并不是省油的灯,即便是被扒了外衣后,依然不松口。他颓然坐在地上,一副被欺负了的良家妇男的破碎样扫视向闫欣,气急败坏地说:“锦衣卫这分明是仗势欺人,我要去跟袁大人告状。求袁大人给我做主。”
依照三年和顺天府接触的经验来看。
通常从现在开始,抵赖之人才会开始破罐子破摔。
刚刚。
是个相当谦虚的词。
尤乾陵下意识弯了下嘴角,这一场闹剧实在是荒诞不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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