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早前我和内人都说,瞿青的癔症会不会是受了弟媳的影响。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无用了。您就当学生发个牢骚。”
尤乾陵客气道:“主薄能大义之前无亲眷,知无不言,本王甚慰。”
屈连微顿,“哦,家里还有祖母在老家宅子守家。在这边的只有我们,还有青哥的夫人。我们和弟媳平日接触不多。晨间瞿寅过去请过一回,听说人病了。学生想着青哥没了,便做主让她歇着了。”
“屈主簿倒是周到。”尤乾陵问,“不知道瞿青夫人生的什么及时病?昨日看着还好好的,今日说倒就倒。”
屈连也不敢说什么,只道:“让您见笑了。这是瞿家次子,瞿青唯一的弟弟。这厮平时游手好闲,不学无术,也没个正形,不过人不坏。”
尤乾陵对瞿寅的印象还不错,毕竟昨晚他配合了女店主给他演了出好戏。
他一向什么人都不喜欢,从不会顺人心意说好听话。平日里最喜爱的就是跟爱耍嘴皮的人抬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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