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蕴使了很大的劲,霍北林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但此刻,也察觉到纪蕴有些不对劲,连忙按住她的腿。
腿一被按住,之前那些不好的记忆犹如潮水涌起。
她挣扎的愈发厉害。
“放开我!”
“放手!”
“霍北林,你放开我……”
一拉一扯间,霍北林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
他只有纪蕴一个女人,自从两人离婚后,他在也没有和其她女人做过。
此刻,心爱的女人就在怀里,身上的燥意怎么也忍不住。
偏偏纪蕴还挣扎个不停。
霍北林额头一跳,一巴掌打了下去。
“别乱动!”
清脆的声音响在车厢里,纪蕴憋屈、愤怒,恨不得咬死霍北林。
她这般想着,直接一口咬在他手掌上。
鲜血味扑鼻而来,嘴里全是血,她才松了口,纪蕴擦了擦嘴角,挣脱他的钳制,靠在窗上。
“霍北林,你是不是贱?”
“结婚的时候,你对我避之不及,现在离婚了,反而死皮赖脸的贴上来,你这不是贱是什么?”
“霍北林,你真让人恶心。”
好看的狐狸眼里全是厌恶,两人明明隔得很近,只要一伸手就能把她抱在怀里,可似乎又隔得很远很远,仿佛纪蕴在不断走远,霍北林却连她的衣角都抓不到。
霍北林的心连同身体,随着纪蕴的话,一寸一寸的凉了下来。
好半响,霍北林挪开目光,不敢在继续这个话题,生涩的转移了话题。
“我现在来,是跟你说今天的事。”
“我打算过几天把宋书音送去精神病医院。”
“你和宋书音的事……”纪蕴本能的抗拒两人的事,话说到一半,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送去哪?”
“精神病医院。”
霍北林语气坚定。
纪蕴眉心皱了起来,这两人又在耍什么花招?
难不成,霍北林是在担心自己因为今天的事,再次迁怒于宋书音,所以,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搪塞自己?
她扯了扯嘴角,带着几分嘲弄,“你放心,我知道泼硫酸犯法。”
“我不会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赔上自己,但你也最好祈祷,你的心上人每次都运气这么好,做错了事,有人给她兜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