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对暗卫问:“她有好好吃药么?”
暗卫连忙道:“宋夫人十分要紧身子,应该也是要紧肚子里的孩子,所以每回送进去的药都是吃了的。”
随从诧异,这是李容山第一次在中午的时候过去,与平日里的行程有些不一样。
他却不敢多问,忙出去让人准备着。
书房内独坐着李容山。
他当时看着她眼底失望的神情,不知怎么心头有一刻的起伏。
那种起伏说不清是什么情绪,心跳的快了些,但在他出了那间屋子后,心又恢复了平静,所以他没有在意。
当然沈微慈做的最多的是坐在靠椅上,独自沉默。
暗室里没有书籍,没有器物,没有笔墨,也没有任何可以消遣的东西。
李容山的面前正摊开一副画卷,正是昨夜的那幅画。
他手指点在画卷上,又似自言自语:“现在去看看吧。”
又站在铜门前,门口的暗卫连忙向李容山汇报沈微慈上午时做的事情。
暗室里什么也没有,所以沈微慈做的事情无非是那两件。
偶尔在暗室里走动一会儿,或是站在那扇打不开的窗前出神好一阵。
他看了画良久,手指触碰过昨夜沈微慈触碰过的地方,沉默的眼底让人看不清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最后李容山出书房时,画卷仍旧摆在书桌上。
第二日中午时,李容山在书房问起了沈微慈的病。
这还是李容山第一次主动问起沈微慈的事情,从前都是李容山去给沈微慈喂血时,门口的暗卫会向李容山汇报沈微慈一天的动向。
随从不知道怎么回答,毕竟沈微慈那头的事情,也没人带过来,除非出了事才有人过来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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