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文尔雅又无害的毒蛇。
仅仅只是一闻到就一阵干呕。
她推开丫头的头,半撑在床沿,胸腔翻滚,额头涔涔冒着冷汗。
一个丫头将刚才送进来的貂绒要为沈微慈披上,可沈微慈紧紧捏着貂绒捂在脸上,肩头微动,显然哽咽。
斗篷上似乎还有一丝宋璋身上的味道,让沈微慈微微伤心,又觉得有一丝的安心。
她住的这件屋子不允许有瓷器,几乎都是银器,只怕她用瓷器自裁。
李容山的小心谨慎渗透到了每一个地方。
看着银杯里头的血,沈微慈从来没有觉得这么恶心过。
外头的丫头端着一个小银杯进来,又弯腰送在了沈微慈的面前。
这个银杯再熟悉不过,李容山每一次滴血,都用这个杯子。
屋内的光线依旧只有那一盏桐树烛台支撑。
四五只蜡烛的光线一直摇摇欲坠,在墙面上晃出单薄又瘦弱的身影。
微黄的烛光打在她白色单衣上,身上披了一件外衣,尽管包裹的严严实实,也依旧挡不住从地上升起的潮湿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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