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了宋璋那天为她带回来的血,难怪不管用的。
他看着银杯,强忍下恶心,努力去忽视那血红色的血腥,颤抖的将杯子送到唇边。
那双宁静的眼眸里有同他一样的不轻易暴露心事的平静。
眼波从来波澜不惊,但心底可能已经是暗潮汹涌。
这个女人的确有一些不一样,她有女子的婉约柔美,眼眸深处却是坚韧,并不柔弱。
再看着她白净匀称的手指陷在她白玉肌肤上,收回了目光。
他一边慢条斯理的用帕子覆在伤口上,一边又淡声道:“宋夫人,这血不到半刻就不管用了。”
也不想死。
她也明白要收敛情绪慢慢想办法,但她不可能这样去吮吸一个男人的手指。
身子却没动。
李容山看着沈微慈放在她膝盖上的手指微微捏紧,像是暴露了她的一两分心事,他挑了眉,重新看向面前的女人。
“宋夫人,如果你不想再疼的话。”
沈微慈看着李容山送到面前的手指,脑中忽然千万种想法。
她怕疼。
李容山抿紧唇没说话,只是垂眸在手指上划开了一道口子,血珠很快冒出来,血腥的腥味也蔓延开来。
李容山将手指送到了了沈微慈的面前,漆黑深沉的眼睛看着她:“只有我的血能解你的蛊毒。”
那把匕首已经出鞘。
在阴冷的屋子里被烛光照进去,显得格外的寒冷。
让沈微慈身上微微紧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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