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上,掌嘴。”
“是,小姐。”
这般自甘轻贱的人,没什么可怕的。
黄妈挺直背脊,“少夫人,老奴也是为了你好!你放了我,老夫人那里,我自会为你美言几句,老夫人高兴了,少帅就高兴,你自然可以讨得他的欢心。”
“少夫人,人绑好了。”
“很好。”傅安安扬唇,笑意很冷。
傅安安垂眸看向黄妈,一双乌漆漆的眼,曜曜明亮,寒星般散发冷芒。
黄妈莫名发怵。
转而一想,三年来傅安安为了讨好老夫人和在外征战的少帅,放低身价给老夫人端茶倒水嘘寒问暖,很多本该下人们做的事,她也抢着做,比谁都下贱。
顶着摔肿的老脸,她继续叫嚣道,“乔曼小姐马上进门,少帅心里只有她,但凡你是个聪明的,都该知道要怎么做。”
“我要怎么做,轮不到你教我,你算什么东西?”
翌日傍晚。
傅安安交代春雀,早早在厨房里安排好人手。
等黄妈煎完汤药后,两个粗壮的老妈子迅速扑上去,把黄妈扑倒在地反剪双手捆起来,丢在傅安安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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