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傅家只有你一根独苗,离了朱府,无人给你撑腰,你若出了什么意外,傅家可就彻底灭族了。”
“姆妈,前怕狼后怕虎,不是我傅家儿女做派!傅家家训,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以德报怨枉为人。”傅安安冷声道。
她坦坦荡荡,理所当然,稳稳占据了上风。
柔和的夕阳从窗口照耀在她柔美的脸上,更显得英姿勃勃气势如虹。
朱乾川从未见过这般炫目的傅安安,一时间,有些失神。
但她口口声声傅家光明磊落,不就是奚落朱家鸡鸣狗盗蛇鼠一窝?!
朱乾川不由得恼怒,冷笑一声,“朱家再怎么像你嘴里说的那样不堪,也没有冒出叛国叛民的汉奸。”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傅安安冷着脸,不欲多言。
朱乾川被这话刺激到了,俊朗的脸庞闪过丝丝阴郁,冷冷地说,“你以前缠在我身边的时候,可不是这幅模样。”
“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傅安安道。
朱乾川目光幽沉,审视着,半晌才道,“可你明明端庄古板,无趣拘泥,一举一动,都用尺子量过似的,永远循规蹈矩,没有脾气,没有个性,只知道讨好我,讨好姆妈。 ”
说完,又踢了两脚,“还有你背后的老夫人,小姐花了一万个大洋治好她的肺痨,马上翻脸不认人,都不是好东西。”
黄妈痛到惨叫,“咳咳……老夫人不会放过你。”
仗着老夫人的势,她作威作福惯了。
扬起的脸上,勾起鄙夷的笑。
傅安安都懒得抬手,只看了眼春雀。
春雀在灶台上找了块抹布,飞快地堵住黄妈的嘴,抡圆胳膊,对准黄妈高高扬起的脸,啪啪啪,狠狠打了几个耳光。
“小姐心善,平时不跟你们计较,真把我家小姐当傻子呢。”
春雀端起炉灶上的药罐子,气不过,踢了黄妈一脚,“吃小姐的喝小姐的,却背地里陷害人,黑心肝烂肠货。”
黄妈被摔得七荤八素,知道事情败露了,却丝毫不慌,甚至仰起头,恶狠狠瞪着傅安安。
“少夫人,傅家都死光,只剩下你了,你这样对待我,就是打老夫人的脸,老夫人绝对不会放过你。”
作为老夫人最得力的心腹,她在傅安安面前都嚣张惯了。
“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