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越看南玉越满意,和薛婉的对话就更热情了。
薛婉不是傻子,看着眼前褚夫人的态度和褚寄寒望向女儿的眼神,她便心里有了结论。
等两位夫人聊完天,天色渐晚。
待他们离去后,薛婉问道,“平真,你觉得今日来的宁国公长子如何?”
“唔,长得嘛倒是一表人才,”南玉想着他今天的样子,嘴角止不住的笑意,双眼微眯,像两弯月牙。
薛婉见女儿如此神态,心下便知晓他们已互生情愫,“这倒是桩美事”,薛婉想到,“只是宁国公家是武将,向来骁勇,又有战功,文臣家的女儿与武将家的儿子,恐怕.......”
南远山处理完公务回到家,薛婉将今日的事情一一告诉他,夫妻二人俱是又喜又忧。
喜的是褚寄寒一表人才,在外有贤名,又对自家女儿如此钟意,忧的是文臣武将,若真结为亲家,恐怕是树大招风。
“再说,自己的女儿我清楚,真的嫁去那般显赫的门第,怕是她应付不来内院的事情,”南远山有些担忧地说道。
咱们素来娇惯她,那些个女人间的勾心斗角弯弯绕绕她是一概不知,去了怕是会受欺负,”薛婉说道。
夫妻二人说及此,都有些忧心忡忡。
南玉和褚寄寒的事情,就此搁置。
宁国公府。
“夜阑,今天你和你娘去邕州节度使南远山的府邸,你娘说你很是钟意南远山的嫡女,可有此事?”宁国公褚伯远问道。
“是的,南远山的嫡女南玉,容貌无双气质如兰,儿子非常心悦她,”褚寄寒说着嘴角有止不住的笑意,他接着说道,“而且南家世代文官,又以清廉闻名,在文官内颇有威望,能够与南家结亲,对以后的计划也颇有助益。”
宁国公深深地看了眼儿子,没有接话,他挥了挥手示意褚寄寒先下去。
“南家确实为官清廉,不过势力都聚集在邕州青州两地。且武将文臣结为儿女亲家,不知道会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宁国公想,“不过幸好南家这一辈只有一个嫡亲的女儿,倒也.....”
夜深了,两家长辈都没有安眠,南玉和褚寄寒的事情像一根针,直直扎进他们心里。
而南玉对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