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玉被他气的干跺脚,可又无可奈何,赌气一股脑吃完了手中的梅子。
之后五天,褚寄寒都没有再出现,南玉一人坐在院墙上看书,阳光灿烂,晒得她有些犯困,“他不在我一个人还怪无聊的”,这个念头在南玉心里一闪而过。
正厅内,南远山在京城结交的一些官员的夫人带着丫鬟和见面礼陆陆续续来到宅子里。
南玉不喜爱与这些夫人闲话家常,薛婉见她这样,也不好逼她出来,每每南玉出来给各家夫人请安后,就由着她去了。
香茹走进书房,看到南玉正在苦读,不忍心打扰她,等了片刻才说道:“小姐,外面宁国公家的人来了,夫人让我叫你出去请安。”
“宁国公,是谁啊?”南玉一脸怔愣,不解道。
“奴婢也不知道,小姐你就这么出去肯定是不行的,”香茹看着南玉一件首饰都没带,赶忙推着她走回卧室,按在梳妆镜前替她打扮。
香茹手巧,不一会儿就帮南玉打扮好了,换上了一袭玉色云锦长袍,披上鸦青色的斗篷,头发用珍珠钗束成了十字髻。
这一身装扮,衬得南玉如天山雪般出尘,又落落大方。
南玉往正厅走去,一眼便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待她走近,眼前人正是几日前见到过的褚寄寒。
褚寄寒正在品茶,在南玉走来时却似有所感般抬起头,看到眼前人这身装扮,眼神中满是惊喜和欣赏,他知道南玉好看,平日的她刻苦读书都是不施粉黛,也如经水芙蓉般清纯。
今日盛装出席,直叫人移不开双眼。面如芙蓉,腰若细柳,气质却清冷高贵,不可方物。
两人面上不显,默契地假装不曾相识。
南玉在薛婉的介绍下,方才知道,褚寄寒是宁国公长子,眼前这位衣着华贵的女人是宁国公的正妻,也是褚寄寒的生母。
南玉行过礼后,坐在一旁听她们攀谈,不时示意香茹给她们倒茶。
褚寄寒坐在南玉对面,两人不可避免会眼神相交。
他今日也是盛装出席,比往日的清俊高雅更多了些不怒自威的气质,南玉知道,他今天的身份是宁国公的嫡长子,未来爵位的继承人。
褚夫人与薛婉聊天,眼神不时向南玉望去,褚寄寒是她的儿子,更是从小在身边长大,一个眼神便知道他很瞩意眼前的姑娘。
“气质出众,家世也算得上高门大户,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