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刀比对方还要快些,又是攻其肩部要害,那人不敢再攻,赶紧挥刀一架,两刀相错,一阵叫人牙酸的金铁交鸣声传扬开来,刀身上都是荡出一长溜的火星。
张瀚没有留手,提刀又劈砍过去,连续几刀,刀刀都是用力猛挥,那人架着两刀,感觉吃力,开始急步后退,连续退了五六步后,才又横过刀来,把架式重新摆好。
这时张瀚才有闲暇看那边,两个汉子已经撞开房门要冲进去,叫张瀚感觉庆幸的就是常宁见机的快,早就吹熄了灯,此时房间中黑漆漆的,根本看不清人影,更不可能知道人在哪里。
情况危急,张瀚顾不得被刚刚那人追斩,疾步冲向房门前。
两个黑衣蒙脸的汉子已经冲到房里,张瀚进房时,借着月色微光,看到他们正站在原地发征,常宁穿着一身顺滑的丝质亵衣站在东墙的墙角,很冷静的看向这边,见到张瀚冲进来,常宁的眼中先露出惊喜之色,接着原本沉静的脸庞又露出惊惶之色,她的樱唇微张,想说什么,最终又是什么也没说。
张瀚一看就明白,常宁真是冰雪聪明。
她已经明白了这两人不是针对她而来,常家刚到新平堡,连基业也没立,不会得罪什么人,旧日在老家的仇家也没有要生死相搏的大仇,就算有人对常进全有什么不满,也没有巴巴的跑几百里地到新平堡来,然后在张家刺杀她一个少女的地步,那不是报复,是纯粹的傻子。
不是针对她或是常家,很明显,就是因为她住的这间屋子所致,仇家必定是张瀚的,常宁知道表兄锐意进取,而且镖行和骡马行都是要武力扩充地盘的生意买卖,叔父每常闲时也隐约提起,综合在一起一想,常宁就知道这两人是针对张瀚而来。
这些事,说出来不复杂,但能在被人挥刀冲入闺房的紧张时刻,短短时间就想明白,常宁的冷静和聪慧也可见一斑。
两个蒙脸汉子只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