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主,东主……”
自己房间的灯却是亮着,昏黄的灯光下有曼妙的身影映在窗子上,那人似乎是在想着心事,偏着头,也可能是在看书,或是照镜子,仅从灯光看过去,身姿曼妙,曲线动人,一举手一投足,都透着诱人的美感。
张春在后小声叫着,张瀚看到自己屋中窗前的情形就是一呆,这时才醒过神来,扭头道:“怎么我房里有人?”
张春道:“东主你此前都在灵丘,屋中反正无人住,书房住了大舅爷,宁小姐住主屋,西屋住了威少爷,厢房里都住着他们带来的下人哩……”
“怪不得……”张瀚这才想起来自己出了个乌龙,他现在的居所是常氏边上的厢屋,今日早些时候是常氏亲口同他说过了,这事自己忙的一团乌糟,居然是忘的干干净净。
他看张春脸色有些诡异,显是不大相信自己已经忘光了,心里没准有什么龌龊不干净的想法,张瀚轻轻一跺脚,说道:“不早些说!”
“谁在外面?”
他刚转身要走,里头传来常宁的惊叫声,张瀚一阵心虚,刚想出声解释,但见几条黑影自左右厢房和夹道的中间地方冲了出来。
张瀚大吃一惊,张春已经在一旁惊叫道:“来人,快来人,有刺客!”
声音高亢,立刻就有人被惊醒了,但那几个黑影只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还是直接冲向张瀚的卧房……张瀚几乎立刻就断定这几人是冲着自己来的,这是他的卧房,他又刚回新平堡,可能谋刺的人没有想到,张瀚回来的这么晚,而且没有住在自己的房中。
“你去拿火铳!”张瀚简捷的吩咐一句,叫张春去拿收在院里隐秘地方的火铳,张春和梁兴是一起学习打放火铳的,装填和使用都没有问题,这时候光是叫没有用,张春的声手也不足去肉搏,不如叫他去拿火铳装填,可能还能派上用场。
张瀚算算时间,估计等蒋奎等人赶进来已经不来及,他抽出腰间的佩刀,直接往屋子那边冲去。
这时他看清刺客有三人,一人站在窗子下,另两人已经在撞门,看到张瀚过来,站在窗下的那个赶紧迎上来,挥刀就砍。
张瀚这阵子习武的时间很多,在灵丘除了有事情时,闲暇的时间比在新平堡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