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呀?要知道这么一来,‘求之不得,辗转反侧’之人肯定要悲痛欲绝了!”
徐空兰埋头吃了一口饭,没有回答,只是借夹菜的机会有些幽怨地扫视了我一眼,眼神里好像多了一种我猜不透道不明的的复杂成分。
吃过饭,伯母和蔼地拍拍我肩膀,温暖的目光里似乎含有什么深意:“明溪啊,劝劝我的独生女儿吧。我上楼去了,年轻人的聚会,我老太婆可不能在这儿碍手碍脚的。”
“那是您客气!倒是我们打扰您了,影响您的工作和休息。您慢走。”我微笑着一躬身,赶忙说。
徐空兰母亲笑着上楼去了。
一旁的徐空兰没等她母亲走出我们的视线,就笑着开了口,语气中好像有些嘲讽有些满足:“别酸啦,瞧你,比大酒店的服务生还要服务生呢!”
同学们还没有到来,我们坐在休息区。
望着舞台前那圈似乎游动的彩灯,我想起徐空兰母亲关照我的话。
清清嗓子,看着半靠沙发的她,我用似乎闲谈的口吻说:“天涯何处无芳草,空兰,你……”
“谢谢你。”她依然保持着娴静优雅的姿态,双眼仿佛看着前方又仿佛什么也没看,即刻打断了我的话,“你可别为我妈当说客。还是那句话,只要找到了适合我生长的山谷,我自然会绽蕊吐芳。”
接下来聊了些什么我记不太清楚了,好像是关于日本的话题。
直到五六个同学到了,我感觉气氛才活泼生动起来。来的都是同窗好友,有几个是从郊县赶过来的,幸好今天是周末,都到齐了。
收藏方便阅读http://m.39j.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