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空兰把车停进车库,我们钻出车门,踏上黑色的大理石台阶。
于是,那紫檀色的防盗门便出现在眼前。
徐空兰举手按门铃,年轻的保姆打开门,一脸笑意:“小姐回来了,姜局长。”
我跨进了门,迅速打量着四周。
地板仍旧是米黄色,不同的是客厅中间,有一个小型的圆形舞台,上面摆了一架乳白色的卧式钢琴,舞台被一圈安装的音乐灯环绕着。
南边靠近窗户的地方放着一盆玉树,肥厚丰润的绿叶光洁宛若碧玉,苍劲古朴的枝干俨然大树风貌,生气盎然,雍容华贵,对着舞台的休息区几案上摆放着新鲜的切花,溢光流彩,香气脉脉,使客厅变得格调明快而鲜活,缓解了舞台布置带给人的沉闷与压抑。
我真诚地赞美道:“布置得真不错,简洁又不失高雅,朴质还透出灵秀。”
徐空兰笑得很开心,弯弯的眉毛微微上扬:“能得到楚才子的夸奖,这两天我花在布置上的心血总算没有白费。”
“空兰,把明溪请进厨房吃饭吧。”那是徐空兰的母亲,她正从楼上下来,穿着圆领的蓝色真丝衬衫,灰色绒质长裤,风度优雅,完全不像一个**官员。
我连忙赶到楼梯口,向前一倾身,带着真诚并在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伯母,您好,打搅您了。您还像以前一样,风采依旧!”
“老了,老了,就要退居二线了!”徐空兰母亲慈祥地笑着,也许是发现我有些尴尬和疑问吧,她又接着解释,“空兰想请你吃一顿饭,其实聚会时间是七点。”
厨房很大,中间用背景墙膨化玻璃隔开,外边吃饭,里边烧饭炒菜。
徐空兰父亲一般七点以后才回家,所以坐在一起吃饭的只有我们三个。
我们边聊边吃,真像一家人。
席间伯母亲切地问我:“明溪啊,你孩子多大了?”
“已经五岁了。”我淡淡笑着,回答得不紧不慢。
似乎不经意地,伯母把头转向她身边的女儿,半开玩笑地说:“空兰啊,你呢也老大不小啦,可要抓紧时间啊。孙书记的小儿子等你可有两三年了,可别太挑剔。我是真想抱外甥啦!”
徐空兰瞥了她母亲一眼,似乎有些羞涩,似乎有些责备,好像还夹杂着一些不满:“妈,别提这事了,我还不明白吗?船到桥头自然直,顺其自然吧。”
一旁的我可忍不住了,打趣道:“你还想做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