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女干部的态度让她感到无奈。她知道自己已经尽力了,但是还是被女干部怼了回来。
“给。”刘家嫂子看出了李小琼没钱,也看出了女干部不肯放过,她从自己的钱包了拿出两块铜钱递了过来,“等下多卖点就好了。”
“那我下午再还你。”李小琼的眼睛里湿漉漉的。
正午,烈日抛下一把金色的针,刺破了千层云彩,细细密密的落在临桂县城的土地上,将大地扎得千疮百孔,堆积起厚厚的尘土,一阵难得的微风就给整个县城蒙上一层灰色的网纱,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股热浪所笼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燥热的气息,让人感到无比难受,路边的小树也在这股热浪下变得枯黄干瘪,树叶上的水分早已被太阳蒸发殆尽,耷拉着脑袋任由一只只蝉在树枝上不停地鸣叫,似乎在抱怨这炎热的天气。
老胡伯伯的苹果摊子下垫着稻草,稻草上堆放的苹果,苹果上盖着树叶,老胡伯伯的脸上总是挂着微笑,他依靠在半旧的三轮车边,不时地在树叶上撒上一点水,让苹果保持新鲜,他的摆放的苹果成三角形,形状非常好看,每一个苹果都是饱满圆润,色泽鲜艳,让人垂涎欲滴。
老胡伯伯是一个充满故事的人,他的年轻时,曾经是车行的老板,生意兴隆,生活富足,但是命运多舛,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失去了一切,关闭车行的老胡伯伯和年轻貌美的老胡伯娘带着孩子来到临桂县城,在金山集市外路边的泥土里摆上了地摊。
老胡伯伯其实不老,按年龄顶多算个中年,多年地摊的摸爬滚打在他的脸上刻下了沟壑,他对每一个顾客都非常热情,总是微笑着问候他们。有时候,一些顾客会跟他聊家常,他也会耐心地听着他们的故事,人们也就亲切的称呼他“老胡伯伯”。
“五毛,五毛,样样五毛。”不知疲倦的喇叭在尘土里拼命的叫喊,针头线脑、削水果的刮刮、洗碗的刷子,廉价的肥皂都沾满灰尘躺在泥地里那块发黑的木板上,三袍妹子枕着装货的大布袋子在喇叭声里熟睡。
三袍妹子生来就没有名字,她的哥哥叫袍生,姐姐延哥哥的名字叫二袍,她就只能叫三袍了。
三袍的父亲是个勤劳的人,他为了给家人一个更好的生活,在村子里替南方老板作保,打白条收购乡亲们的大蒜。可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