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萧承煦苦笑一声:“都是只顾手上事务不管自己的身体。”
“武安郡主,是你小子的手笔?”萧承煦故意作不屑状:“你还当真是个倔脾气,那不过是个虚名,没有便没有了,依本王的资产,还不愁养不起一个郡主,别说是爵位封地,就算没了军职,大不了将来回家去相夫教子——”
“你又何苦非要为她争?”
严念岑向来敬畏摄政王,又忌惮他是淳儿的父亲,姿态一向极尽谦卑,此时听了摄政王这一番话却忽然皱起了眉头,撑起身子坚决地直望进萧承煦眼眸中:“殿下,值得!”
“武安郡主,值得。”
萧承煦久久凝望着少年坚定倔强的面庞,忽然释然地轻笑一声。
“人人都说映淳郡主是个蛮女子,说本王这个女儿养的不成体统。本王都没想到,这世上居然还真有你这样的傻小子,真心爱她敬她。”
“严海。”
“在。”侍立在门前的严海恭敬地应道。
“等映淳那丫头从战场上回来,两个孩子的婚事,也该动手筹备起来了。”
“殿下!”严念岑感激欣喜地简直要语无伦次:“能得殿下成全,臣,臣不胜感激!”
“行了,你静心养伤吧。”萧承煦站起身,面上又恢复了冷淡又傲慢的神色:“别让我家淳儿回来见了你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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