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姐姐!”映淳忙抓过她的手朝烫处吹了又吹。
这时映淳才看清,温月延的掌心竟是泛着紫痧肿了一层。
“姐姐怎么也受罚了?这得多疼啊…”映淳心疼的了不得:“温太医也太过分了吧!”
“我的伤不碍事,淳儿——”温月延匆匆走到储物柜前要拿药箱,映淳忙拦住她,自己帮她把药箱捧了出来:“姐姐要拿什么?”
映淳循着月延的指示从箱中拣出个精巧的小瓷瓶,月延诚恳地望向映淳:“淳儿,姐姐想托你帮个忙,帮我把这瓶伤药送给严公子好不好?”
“姐姐有伤药为什么不自己先用一点?”映淳疑惑地望向月延半缩在袖中的手心:“我先帮姐姐敷药好不好?”
月延却摇了摇头:“父亲罚我是为了让我记住教训,我不能自己医治再惹得他生气。”
“哪有爹爹这样不疼女儿的呀!我找他理论去!”映淳“腾”地站起来要去寻温太医,被月延一把拦住了:“淳儿不必为我抱不平,父亲也是为了我的清誉,怕我遇人不淑…”
“眉姐姐,我自幼就认识奉岑兄,知道他这人虽然有时候没正形,但有担当有胆识又肯上进,对你,也定是一心一意的!”映淳谨记自己身为红娘的职责所在,马上认真严肃地为严奉岑证明。
月延被映淳这紧张的样子逗的噗嗤一声笑了,以袖掩口笑得面上绯红:“傻淳儿,严公子的人品如何,我心里自然是知道的。我也同父亲解释过,他并非拒绝我二人在一起。”
“他不拒绝?”映淳懵懂道:“他也没有看不起奉岑兄的身世不好?”
月延羞涩地点了点头:“我父并不是一心攀附权贵,只是想将我许给可托付之人。但我二人此时还无婚约,私下见面实在是于理不合。”
“这话让奉岑兄听了一定开心死了!”映淳打心眼里为严奉岑高兴:“身上肯定立马就不疼了,明日就回军营训练去!我现在就去告诉他!”
映淳将那小瓷瓶揣进怀里起身欲走,又忽然想到了什么:“眉姐姐,这药膏是你自己调的?”
月延有些害羞地答:“是呀。”
“我听奉岑兄说姐姐还会做祛疤膏?”映淳有点儿不好意思地揉着后颈:“我娘亲啊,总是看我爹爹身上那十几条伤疤不顺眼,要我说,我们做战士的身上落两道伤疤多威风啊!可从我记事起娘亲就绞尽脑汁要把我爹爹身上那几条疤抹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