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燕王府映淳郡主,与贵府上温月延姐姐是好友,今日特来拜访她的。”
老嬷嬷一脸的不相信。
映淳撇撇嘴,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也觉得全大晟确实找不出像她这样寒颤的郡主来。
正苦恼掏不出什么东西来证明自己的郡主身份,那嬷嬷身后传来一个柔美的女声:“孔嬷嬷,门外是谁?”
“眉姐姐!我是淳儿!”映淳忙不迭地往门里喊。
“淳儿?”温月延的声音忽然添了些笑意:“嬷嬷快请映淳郡主进来。”
“老奴有眼无珠!”那老嬷嬷忙让到一边,诚惶诚恐地朝映淳连行了好几个礼。
映淳向来不在乎这些,蹦蹦跳跳地进了屋,见了温月延就喜滋滋地抓住她的双手:“眉姐姐,多日不见,你有没有想我?”
映淳才碰到温月延的手,月延忽然往后一缩,眉间闪过一丝痛楚。
“眉姐姐,你怎么了?”映淳诧异地去看月延的手。
温月延把双手向广袖中一缩,朝那嬷嬷瞥了一眼低声说:“不妨事,咱们进我房里说。”
温月延的闺房里隐隐约约地飘着一股草药的香气。
映淳大大咧咧地坐在茶桌旁的矮凳上,月延就招呼侍女过来为她泡上茶。
“眉姐姐,你的手也是做针线伤了吗?我以为像你这种绣工极好的淑女都不会再扎伤手了呢。”映淳瞥到月延端起茶杯的姿势都十分奇怪,好奇地低头探看。
月延闻言忽然羞涩,抿了抿唇没有吭声。
“眉姐姐,我刚才——”映淳又发觉这话说得有些莽撞,抬眼瞥了一眼随侍在旁的两个丫鬟。
“你们先下去吧,我和淳儿要说一会儿私房话。”月延回首屏退了两人。
“我刚才从严家过来的!”映淳压低了嗓门。
“你见到严公子了?”月延这才表露出焦急之色来:“他还好吗?听闻我父亲将我二人会面之事告知了严大人,严公子有没有被严大人责罚?”
“责罚吧…”映淳挠了挠头:“倒是责罚了。”
见月延眼中掩不住的忧虑担忧,映淳忙摆摆手劝慰道:“就一点小伤!我们习武之人啊皮糙肉厚的,养两天就好了!”
“…他挨打了?”月延一下子急得坐立不安,一双杏眼中顷刻蒙上一层水雾:“都怪我!都怪我没有拦住父亲,这可如何是好…”
月延一时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