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王可以放心了。”启焕将手中食盒举到明颜面前:“家母做的重阳糕,答应大人要常送点心来,本王可没有食言。”
米糕软糯香甜,明颜吃得喜形于色,不禁喜滋滋地赞道:“想不到燕王妃的厨艺如此高超,小阿俞——”
才唤出口就意识到自己活泼过了头,明颜惊慌地抿了抿唇:“在下失礼了。”
“无妨,大人欢喜叫什么便叫什么,”启焕一脸和善地取过明颜面前的瓷盘再盛上一块切好的重阳糕:“反正都是本王。”
“那,永安王也不必叫我大人了。”明颜有些局促地接过启焕递过来的瓷盘。
“既不称大人——”启焕忽然抬起头来看她:“敢问神女大人芳讳?”
“单名一个颜字。”明颜的心中又跳了两跳。
“颜姐姐。”启焕顽皮地朝她眨了眨眼:“这样称可好?”
好会的小子!明颜的双颊霎时烧得滚烫,倒庆幸自己戴着幕离不会被他看见自己的窘态:“永安王喜欢便好。”
“那甚好。”启焕见少女羞涩的手脚都没处放,心里觉得有趣极了,还忍着笑一本正经地提醒道:“姐姐可别忘了,以后都要称我阿俞的。”
萧承煦才回到府中,我就兴冲冲快步走过来,要帮他发髻上插上一根茱萸枝。
“我不戴。”萧承煦嫌弃地看了那串红亮亮的小果子一眼,一闪身躲开了。
“承煦,茱萸有逐寒祛风补肝养肾之功,戴着有好处的!”我抓着萧承煦的衣袖央求:“就戴上吧!”
“不戴,”萧承煦抬腿就往外走:“这是女眷和孩子们戴的,我堂堂摄政王跟着凑什么热闹。”
待我和映淳梳妆好,一人提上一个茱萸囊走出府门时,萧承煦已经早早地在马车旁等候了。
“娘亲,爹爹到底是不肯戴啊?”萧映淳瞥了一眼萧承煦空空如也的发髻。
“是啊,抵死不从。”我轻叹了口气,旋即朝映淳偷偷做了个鬼脸,神神秘秘道:“不过什么事能难得住你娘我?看到你爹爹那个新香囊没有?”
“看到了呀?”映淳也跟着放低了声音。
“娘把茱萸磨粉放到他香囊里了!他还夸我调香技艺见长,这次的香格外好闻呐!”
母女俩对视一眼,都笑弯了腰。
浑然不知所以然的萧承煦茫然地朝这边看,心中疑惑道:这娘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