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急匆匆往外走。
“哎,承煦,你做什么去呀?”我疑惑地在身后唤他。
萧承煦脚步不停,语调中还带着愠气高声答道:“找承轩去围猎场!那臭丫头不是最爱吃烤兔子吗!本王好吃好喝的养了十三年,要是敢给我饿的一把骨头回来,看到时候我怎么收拾她!”
萧承煦走了一半又想起什么,退回来唤:“娘子?”
“又怎么啦?”我抬头看着这口是心非的老父亲。
“上次娘子做的烤鸭味道极好,我一会儿也猎两只回来,娘子受累帮着烤了吧?”
“死鸭子还用得着猎吗?”我眨眨大眼睛笑的人畜无害:“摄政王去照照镜子不就得一只了?”
萧承煦气得咬牙切齿地扑过来一把把我横抱到罗汉榻上挠我的痒痒:“我让你胡闹!还胡说吗?”
我被他咯吱的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连连向外推着他娇声求饶道:“哎呀,承煦,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说了!”
萧承煦坏心眼儿地还不肯放,我笑得双颊通红没了力气,软了腰躺在榻上抓着萧承煦的衣襟撒娇:“夫君,好夫君,妾不敢了~”
“你呀你呀!”萧承煦俯身探到我侧颈上“啊呜”轻咬了一口,恨恨地磨着后槽牙笑骂道:“我可知道映淳那臭丫头是随了谁了!娘儿俩成天就知道拱我的火!”
军队还未到长安城,已有不少百姓候在城外夹道欢迎。
这其中大多是满脸担忧与期许的父母,急切地伸长了脖子在部队中找寻几月未见的爱子。
军队返回各营中稍作安顿,将士们就都一窝蜂的涌出营门。
年轻的新兵们迫不及待地想要早点见到父母,以军营为家,孑然一身的老兵们也相约去酒楼要上几个好菜安安稳稳地喝上两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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