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逗得忍俊不禁,笑着问:“那淳儿的“混蛋爹”要不要跟我一起看信啊?信可是昨日就到了,我还特意等着你回来了一起启封呢。”
“我不看,你别让我看!”萧承煦气鼓鼓地往书房快步走去:“我还有这些天积攒下的许多公事要忙呢,谁稀罕关心她怎么样了!”
这口是心非的样子哪瞒得住朝夕相处的爱人,我忍着笑跟着萧承煦进了书房,坐在案桌前不紧不慢地用小刀裁开了信封。
萧承煦急得在书房里坐立不安地直打转,眼睛总忍不住向我的方向瞟。
但等到我抽出那张薄薄的信纸,他就又埋下头在书架上翻找兵书,装作一点儿也不感兴趣的样子。
“承煦?你真不想看?”信并不长,我先快速通读一遍,坏笑着将那页纸朝萧承煦眼前挥了挥。
“我才不看!她没在战场上当逃兵给她爹丢人,我就谢天谢地了!”萧承煦愤愤地把头别到一边。
“没有,我看你女儿英勇着呢。”
“那,那这蠢丫头没受伤吧?”萧承煦心里其实又好奇又担心,心虚地眼睛直往下瞟。
“也没有。”
“哼!也不枉她爹豁出这张老脸不要了,去烧香拜佛求她平安!”
萧承煦气呼呼地走过来,清了清嗓子别别扭扭地探问:“那,那信里都说什么了?”
“你自己看嘛!”我笑嘻嘻地抬手把书信递给萧承煦。
“我不看,你不说就算了。”萧承煦不肯伸手接,扭头就要往外走。
我见他要走,故意在他身后扬声念到:“作战英勇,救驾有功,亲斩敌军一员大将,申将军破格升了越骑校尉。”
萧承煦站住脚步转过身来,脸上得意的笑容掩都掩不住,嘴上却还硬着:“才升个校尉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我当年像她这么大的时候,都只身闯敌营烧粮草库了!她当校尉,顶多算得上是没丢我燕王的脸!”
我瞥了一眼他得意的样子,笑着念下去:“爹爹身体好吗?还生淳儿的气吗?”
“还知道关心她爹的身体!你回信告诉她,爹都叫她气死了!”萧承煦得了关心,心里都乐开了花,硬撑着冷着一张脸还要翻个白眼。
“那还是摄政王自己说吧。”我被萧承煦这副死鸭子嘴硬的样子笑得要直不起腰来:“我军已取得大捷,预计八月廿二日班师回朝,”抬起头朝他俏皮地眨眨眼:“承煦,正巧是今日。”
萧承煦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