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有些微微湿润,其他并无什么变化:“这未尝不是讽刺,她到死大约都以为我只是离散在当年的战乱之中,出于信任把这些信写下来,希望能够有一丝可能传递给我,却想不到杀害她的罪魁祸首之中也有我的一分罪业。”
“我以为范芜和宫里其他人一样,受利益驱使并无任何区别。但是没有想到她居然做了和我一样的事情,她这封留给我的信,却成了暴露我罪行的证据。”
冒蘅喟然叹息一声,最终居然从自己的命运里品出一丝奇巧的趣味,不禁笑了起来:“命数也好,天命也罢,真是让人看不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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