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让太医署和膳食堂合作?”
“鄙人的确是如此猜测的。因为当时膳食堂有一位司药女官据说颇有些能耐,经常和太医署合作研究一些新的方剂。”
李平阳转过头看着胡善缘,似乎从那对话中察觉出些什么,她表情有些压抑,说不上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只是默然许久后问道:“那位女官的名字,胡先生可还记得?”
“这位姑姑的名字?我倒是听过可惜没有记得……”
“冒蘅?”李平阳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却不想胡善缘思索片刻,随即摇摇头:“不对,不是这个名字。”
听到这话,李平阳倒是眼见着松了一口气:“不是啊,那就还好……”
“我想起来了,那位姑姑姓范,应该是叫范芜!”
在李平阳忽然愣住的神色里,胡善缘继续自顾自地说着:“那位姑姑父母都在京城,自己能力又很是不错,故而哪怕在内廷都颇有名气。当时据说还有一位与其要好的姑姑,两人的能耐时常让太医署都不禁感慨。”
“但是那位姑姑的名字,我却不曾听过。”
“只是有一次听兄长和同僚感慨,说两人年纪相仿,身量相似,连名字都颇为对仗,好像是天生有缘分似的。后来经历诸多离乱,也不知范芜姑姑和那位姑姑如今何在了?”
李平阳好一会不曾反应过来,嘴里只是喃喃重复了一遍:“女官?”
胡善缘点点头,似乎因为是猜测,神态里难免透着几分犹豫,他迟疑着一边回忆一边继续说道:“这件事情兄长虽然从未对我提起,但是我记得兄长曾经于不经意之间透露过一些信息。在那个‘大任务’准备的期间,兄长曾经买过一些金首饰。”
“正是因为你只放了一只老鼠,我才会觉得不对劲。毕竟如果这个屋子真的招老鼠,那么就不可能只有一只老鼠。后来仔细搜索之下才发现,那个棺材是樟木做的,正常老鼠根本不可能去咬噬,所以就发现了你的诡计。”
“都怪你自己心不够细,如果你放的老鼠多一点,我根本发现不了,正是因为你的粗心,才会造成这种结果。”
王多儿缓缓松了一口气,皱起眉不满地说:“是,是我想的不够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