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穹惊喜道:“玉灵兄弟,你也有此意么?”玉灵子看着远处,微微点头,自顾自地说道:“老道在想,那些临终前受他人救助的人,一定会心生感激是吧?”
玄穹微有不屑,正se道:“玉灵老弟,倘若救助他人,只为得对方一份感激,玄穹不以为这是修行者该有的念头。”玉灵子摇摇头,只是道:“我也不需要他感激我,只要他心生惭愧就够了。”
众人不知玉灵子何意,但其中能探玉灵子念头的人甚多,只不过这群人多有自重,平时很少想过去探他人念头,更不屑去探玉灵子的。此刻微一探识,方知玉灵子的念头大异常人,让玄穹等人也为之汗颜。
原来那玉灵子听了刘迦的话以后,脑中灵光一闪,暗道:“倘若我在药师佛临终前,去救助他,那药师佛受我之恩,必然心生感激,或是心xing惭愧,甚至崇拜我,更加羞于与我迎战,老道便不战而胜。兵法云,不战而屈人之兵,那可是高人的作法呢。”
众人得知他的念头,大多晕头转向,玄穹更是叹气不止,连刘迦都苦笑摇头,唯有岐伯上前搂住玉灵子的肩,笑道:“玉灵老弟,偶真没白交了你这样一个朋友!”玛尔斯也上前笑道:“玉灵子,你有资格做偶的哥们儿,哈哈哈哈哈。”
玉灵子大喜道:“既然两位有如此心意,咱们何不现在就结拜兄弟?!”
戈帛知道岐伯和玛尔斯两人一定会玩下去,但他实在受不了,当即上前笑道:“大家本来都是兄弟,又何必再结拜一次,没必要玩这形式上的东西吧?玉灵老弟既是高人,高人都是玩形而上的境界,应该没兴趣在意形而下的形式吧?”
果然,玉灵子听了这话,立刻点头道:“戈兄说得不错,咱们心意已到,形式反而不重要了呢。”
玛尔斯指着戈帛,笑道:“戈帛,你这老家伙,就喜欢扫兴。”戈帛笑而不语。
刘迦继续对玄穹道:“玄哥,若要用佛理细细解释这些人的做法,又或者解释这些做法的内涵本质,我可以和你聊上十年百年,都没法聊完。对一个世界的运动过程的理解,可粗可细,可形而上的道,也可形而下的器,甚至可以二者合一地融在一起讲。但多说不如一做,你既然有心尝试,大可在尝试中得到答案。你只需要记住几个重要的环节,到时候学会处理就行了。”
玄穹知道,以刘迦的境界,谈论修行问题往往是直接切中根本,当下道:“兄弟只管说,我一定牢记在心。”
刘迦道:“心有能执的能力,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