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礼房、兵房、刑房主办则在此次调整中失去了原本的职位。
好在冯天养并还是有心照拂三人的面子,三个人都安置到了庶务处,避免出现在原下属手下任职的尴尬局面。
体制理顺之后,果然颇有些气象一新的意味,冯天养终于能腾出手来将自己的主要心思用到军队方面了。
此前,军队的主要训练都是由阿方索负责,虽说训练颇有成效,但离冯天养心中那支百折不挠的强军,差的还很远。
最显而易见的两个缺陷,便是信念和军魂!
军魂需要靠战场环境去塑造,但信念,却是必须要冯天养亲手根植于这支团练武装骨子里面的东西。
为何而战!
搞不明白这四个字,部队训练再好,纪律再严明,装备再精良,也顶多是一流强军罢了。
想要培养一支打不垮,拆不散的不败强军,就必须要把这四个字牢牢的刻在骨子里。
用了整整五天的时间,冯天养总算整理出了一套整军思路,于二月二十三的傍晚,来到一团驻地,在其团长席三宝的陪同下,来到一营一连,开了一个班长以上军官会议。
“旅长的意思是说,让俺们连搞个试点,让原来苦出身的兄弟们都说一下自己原来受过的苦,而且让俺带头说,俺说完后班排长带再说。”
一连连长甘二牛摸着后脑勺有些发懵,不明白自己旅长这是啥意思。
大家都是苦出身,原来过得都是当牛做马,水深火热的苦日子,现在好不容易过上了好日子,好端端的回忆那干啥。
“就是这个意思,甘二牛,你家原来是干啥的,咋当的周家佃户。”
冯天养微笑点头,看出甘二牛有些不愿意,却是直接点着他开问。
甘二牛又挠起了后脑勺,颇有些张不开口,但看着冯天养鼓励的目光,还是鼓起了勇气开口。
“俺爹俺娘原本家里是有地的,但是官府收的捐税太狠了,俺家交不上,借了周家的银钱,后来为了还账连地卖了,但那滚的利太多了,卖完地也没还清账,便成了周家的佃户。”
“那你呢?”
冯天养用鼓励的目光示意甘二牛继续讲下去,甘二牛知道刚才自己没说错,于是挺了挺胸膛,继续开口:
“俺自小给周家放牛,等到了十五六会干活的时候就成了周家的长工,后来签了卖身契,连长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