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吐槽素未谋面的池二爷之际,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
她懒得跑去大门看,一个助跑上了墙头,未及稳住坐姿就听大伯母说:“下来,让外人看见不美。”
她还是喜欢干些大干大合的活计,比方拿着大扫把打扫山脚下的新居。
实话讲,这边统共三间正房,只安了窗户和门,完全就是个空架子。
沈先竺:“那也不可能隔过二婶给你们二十亩地。
用黄家姥爷的话说,那是给他闺女的傍身地,谁也别想染指。
有几个和沈灵竹差不多的女孩儿,还结伴寻来问她什么时候再和夫子上课。
她什么时候都不想,婉拒了大家说教她最新学到的刺绣针法。
开玩笑,让她拿着绣花针坐在绣架前半天不活动,比杀了她都难受。
两姐妹打的主意还没开始就宣告结束。
好容易这顿迟来的早饭做好后,又被课间休息的小孩子们围观。
沈先竺看的出来她俩想做什么,提前打消他们的念头:“先说好,我不陪你俩去大黄庄。
而且没有二婶在,凭你俩想把嫁妆拿走,根本不可能的事。”
“姥爷还是很疼外孙女的。”师姐对此是有印象的,老人家不少给两个女孩送东西,吃的玩的选他认为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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