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校园时期的风评甚好并且总能够在大场面前撑得住场,而这大概也就是为什么他能够作为幸存者活到现在,而其它乘客已然没有多少剩下。
一段记录。
推着餐车的乘务员花枝招展——她的头颅是盛开的深红鲜花,手脚则是纤细的枝条。她依旧戴着手套并且穿着高跟鞋,不紧不慢地来到一个因苏醒而不幸直视了她的乘客前方。
被乘警击杀的人不会保留完整以及异质的活性。会直接成为坏毁的废木料。
“而第三条,在车厢内很容易睡着,而真正睡着的人,会随着时间流逝而木质化。至于是成为死人还是真正意义上的植物人,则还有待探查。”
记录最终定格在游有余像是触电一样从老人身上甩开手的模样——那两支托举着眼球的松枝在半空中摇晃了一番,最终又像是活物一般缩回到了老人的眼窝中央。被翻开的眼皮也自发合拢,只剩下游有余僵在他的座位上,浑身发抖。
又是一段记录。
男孩躲在洗手间里,在第三次。撬开洗手间门的尖锐木刺将他绞成了一团碎木。女人躲在行李箱内,在第二次被乘警提出,然后和行李箱一起变成了木料。数个健壮的男人大吼着朝驾驶室硬闯,在他们跨越边界线的瞬间,健壮的乘警凭空出现在他们面前,将他们绞成了麻花。
“欣雅,记录。”
“目前能够确定的车内规则有三。”
“第一,醒着的人被乘务员发现后,会被直接取走首级。头颅在被斩下的瞬间体内的躯壳结构会完成异化,成为木质结构并具备一定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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