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谢谢爹爹…”
萧燕燕听到此处,喜极而泣,顿为拉开木门,奔至院中,热泪盈眶中伸手将挂在脖颈的玉佩取下,“这是我娘亲三年前送与燕燕的生辰之礼,恩公可以拿去换上盘缠为用…”
谢知兰与谢安相视一眼后,掏岀手帕行到萧燕燕跟前,举着手帕擦拭她的泪水,言道,“这是你娘亲与你的赠礼,万不可轻言出手,而那些皮毛终是要变卖,我与爹爹亦存有些许银两,当可应付路上支岀,你就安心静养几天,莫为担心盘缠之数…”
“不,不…”萧燕燕心中感激难当,泪水愈发夺眶而出,在谢知兰劝慰之下,良久之后方是止了哭声,将玉佩复为挂上脖颈。
于是萧燕燕便安心在谢家木屋住了下来,待到正月廿七那天,谢安进城变卖皮毛等物,在廿八巳时乘着刚为购置的一辆驴车回来,在家中等待多时的谢知兰与萧燕燕自是欣喜不已,咯咯作笑中将早为整理好的行装装上车中。
与毛驴喂好草食的谢安待二人将行装放好,望了望天色言道,“这毛驴的脚力一个时辰约莫可行三十余里路程,加上路上需与它喂食山草用去时分,三个时辰应可行走七八十里,而前去七十余里处的路道边上有个山坳洞穴,去年我与张家兄弟曾在那里落脚过,我想今晚就在那洞穴过宿,也可省些盘缠,待吃了粥食填肚后,我们就上路出行…”
“好,就依爹爹安排…”
谢知兰应声后与萧燕燕相视欢笑,旋而入屋将煮好的米粥烧饼端至院中桌上,三人便为吃将起来。
“我去与诸邻居交待一番,知兰你且将碗筷收拾一下…”填饱肚子的谢安站起身形言道。
“嗯,女儿知道…”
待有一盏茶功后,谢安在几位邻里的跟随下回到院中,将驴车牵引岀院,吩咐谢知兰、萧燕燕上车后,与一众邻里作别驾车而行。
上了官道行了近三个时辰,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随着驴车的行驶揺晃,躺在棉禂垫层上昏昏欲睡的萧燕燕,只听厢前传来谢安唤声,“知兰…”
谢知兰掀开前厢窗布,“爹爹,是到了那山坳洞穴的吗?”
“嗯,过了前方弯道,再行里余路程就到了,肚子可是饿了?”坐在车舆前端横板上赶车的谢安笑道。
“还好,只是感到困乏…”
“哈哈哈…驴车摇摇晃晃当会使人有了睡意,下了驴车后,便是会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