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玄笑道:“小妖女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杀我!”
“美得你!”秋璇神色古怪,双眼水汪汪地凝视着他,犹如春水流动,似悲似喜,似羞似怒。
怔怔地木立了片刻,不知想到了什么,眼圈突然一红,两行晶莹的泪水夺眶而出。
杨小玄最见不得女人流泪,心中大软,苦笑道:“秋璇妹子,你……你若有什么委屈,直说便是。又何必……”
秋璇见他装傻充愣,不进风情,十分的生气,猛然甩开他的手,霍然起身,仰卧在自己的床榻上。
洞中昏暗无光,晚风透过天窗吹在身上,冰冷彻骨,她不住地想:自己所期许的是一种什么样的幸福?他们的未来会是怎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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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觉得自己与他,就像是雪山上的冰雪,从僵硬寒冷的雪山顶上逐渐融化交汇,在迷茫的黑暗中流向不知终点的未来。前途险恶,会不会不等涌进河流,就被烈日烤得无影无踪呢?
杨小玄洞悉秋璇之心,心里也很迷惘伤感,自竺子姗愤然离开他之后,打击极大,那轻佻之态大大收敛。
尤其那次南极山之行,得知竺子姗还能重归人世,刹那间方知情之所重乃在其身。虽然仍不忍伤秋璇之心,但对于情感所属却是从未有过的明了。
眼下面对秋璇,虽有爱怜之意,但心下明白,这爱怜之意仍然远非刻骨铭心、生死难忘的情感。而秋璇对自己的绵绵情意,来得突然,多半是少女怀春而已。假以时日,遇见他人,便自然能将这朦胧初恋逐渐淡忘。
然而一想到与她同路时的种种情状,心里莫名的震动起来,迷惘、伤感而又带着难以言喻的苦涩。
两个人彼此都不说话,就这样静静地躺着。杨小玄溜目朝她偷看,夜风吹窗,帐摇纱动。秋璇觉得浑身冰凉,蜷起身子,在月光中簌簌发抖。显得如此落寞孤单。
杨小玄浑身除了蜃毒侵袭之外,并无致命重伤,他心里也在疑惑:按理说蜃怪的宝珠劲道非凡,即使钢筋铁骨也得扭曲变形,可打在自己的身上,骨骼竟然毫无伤损。
要说胸部有宝甲护体,足能抵御千均重击,可两腿没有任何的保护,如何挺得过这致命的一击?
“难道我无形中修成金刚不坏之身了吗?”他径自摇头,连自己都不相信。总之自打与秋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