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冷热不均,一会儿敞开开胸怀,一会儿又打起了冷颤,心里很是担心,当即将他背负在身上,把他带回了煞女洞。
秋璇将杨小玄放到在床上,打来了一盆清水放在身边。想要为他脱下衣服,不料伤口逸出的毒水给衣服沾住了。
没有办法,秋璇只能找来了剪刀,将他身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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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剪开,奇怪的是,杨小玄的腿骨竟然没有断折,只有一大片淤青。
秋璇十分高兴,当下取出一把小镊子,在伤口处拔出五根细如羽丝一样的珠光毒针,放在一旁的盘子里。
秋璇双手一挽,调整了一下真气,先向杨小玄的两肋各推一掌,闭住了他的气血,叫他始终陷入昏迷状态。
然后用镊子小心翼翼地夹起一只稍大一点的海螺,放在伤口上。见这只毒海螺一见伤口,便和蚂蚁搂糖一般,拼命吸着毒水。
眼见杨小玄身上的毒包消退了不少,这才把所有的毒海螺均放在所有的伤口上。不到片刻,这海螺突然软体往螺壳里一缩,当堂滚落而死。
可杨小玄身上的伤,却慢慢的消肿,伤口流出的不是黄色的毒水,而是殷红的鲜血。她欣喜若狂,拍着手道:“小情郎,你这条命算是保住了。”
突然又想到,人家从来也没爱过自己,不禁羞愧满面,黯然神伤。
秋璇自幼就与蛊毒打交道,知道这种蜃毒甚为厉害,杨小玄始终沉睡不醒。令她极为担心,琢磨了片刻,找来了几种草药,把草药研磨成粉,用水搅拌成浆糊状,用棉签蘸了少许,均匀地涂抹在伤口上。
此后一直守候榻前,以真气念力,护守其神识。杨小玄迷睡之中,偶有梦言呓语,多是呼喊竺子姗与无二牛的名字,秋璇听了更觉心疼。
晃眼间已经到了晚上,杨小玄终于从昏迷中醒转,秋璇大喜,又寻了一些醒脑的药草煎熬之后喂其服下。如此过了半个时辰,他的神志才渐转清明。
夕阳晚照,斜晖从天窗斜斜地照射进来,尘粒在光柱中飞舞。秋璇两手紧握着自己的手,悲喜交集。
残阳的光线中照在秋璇的脸上,颊边那颗凝结的泪珠闪耀着淡淡的冷光,彷佛海底珍珠、夏夜荷露。
杨小玄知道她一定为自己受了诸多的苦,心中不由得一阵裂痛,歉意地道:“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秋璇见他能够开口说话了,忍不住地破涕为笑,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