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处?”
仇先生化外人士,神秘莫测,他哪知他何方人氏,现在何处?穆那端张口结舌,看他半天无答,皇帝冷笑:“穆那端,你当朕为三岁小儿?”
辩驳无据,多年积压的怒火却升腾而起,穆那端须发竖立,破口大骂:“赫连渊,若非你令骁武军犯云国,我府军力怎消减至此?若非你横征暴敛,云地富庶礼义之地,老子镇守怎会如坐火碳?若非你违约背盟,换防借兵,欲夺兵权,老子岂会想抢这世子之位?陷害东宫,老子不认。嘿嘿,赫连十三的毒倒是老子下的,以防那狼崽子来抢我的兵将。”
仇先生给的毒药,他本想用在穆那冲身上,没料那小子在一番生死际遇后,自动出了局。
皇帝听后暴跳如雷,一掌拍在案上:“穆那端,你害死朕的太子,还给朕的靖北王下毒,你,按罪当诛,给我剐。”
穆那端哈哈大笑,声透屋顶:“儿郎们,捉住这昏君,老子便是反了。”话音未落,欺身击向皇帝,却被几名禁军拦住。
与此同时,门外看热闹的人群中,一涌而上几十人,抽刀拨剑,与堂上禁军和衙役战在一处,却是穆那端早知不妙布下的心腹武士。
一时间,室内刀光霍霍,剑气飞旋。穆那冲高声请求:“陛下请先撤。”皇帝却瞪大眼睛:“朕便在此处,看他老小子如何反。”
穆那冲无奈,先帮着孙三立将三司首脑塞出窗外,眼风过处,两道焰火冲天而起,一红一蓝,却是两方各自在呼唤援军。
夏初早在事发便退守屋角,有禁军向他一刀挥去,却将他当作武器的手镣砍断,他随及出掌逼开对方,身形晃动,从半开的窗户纵出,转瞬失去了踪影。
这一幕发生得极快,却被转头的穆那冲看在眼里,他呆怔片刻,连忙奔到皇帝面前,作出一副誓死捍卫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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