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非但毫不顾及他们的性命,甚至还亲手杀害爱莲,毁尸灭迹,你这等禽兽行为,才是真正的人神共愤,天理难容!
“来啊,给我拿下!”
“是!”
司马信带来的差役,连忙上前按住柳文彬,给其戴上了脚镣与手铐。
看到这一幕,在场众人全都傻得不能再傻,任谁也想不到会发生如此离奇的事情,原告竟然变成了被告。
这个一直在努力告状的人,竟然会是真正的杀人凶手!?
宋知礼和陈厚禄都不傻,两位县官看得明明白白,虽然柳文彬还没有认罪,但事实已经显而易见。
他俩只觉天旋地转,双腿发软,若不是顾忌颜面,恐怕早已瘫倒在地。
他俩更是怎么也想不明白,现实与理想为何差距会如此之大?
他们按照政治斗争做的准备,可到头来却只是一场私人恩怨。
“大人,大人,冤枉啊,冤枉啊,”柳文彬还在苦苦申辩,“我真没有那么做啊!李老汉父女对我有恩,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呢?再说,您也没有证据,就不能给我定罪啊!”
“证据,呵呵……”听到此话,司马信再次笑了,“那你说,你想要什么证据?人证还是物证?”
“我……”柳文彬再次被问得措手不及,喃喃说道,“我要什么证据,根本就没有证据啊!”
“哦……我明白了,”司马信笑道,“你以为李老汉父女死了,就是死无对证了是吧?那你可就太幼稚了!”
“啊?”柳文彬拧起眉毛,显然极为意外。
司马信如此说话,显然已经掌握了证据。
“先说马车,”司马信看了一眼手中资料,说道,“要想制造一辆与裘镇农家一模一样的马车并非易事,也不是一笔小钱可以办成的。
“你得找一家有实力的造车作坊,既不能在延平县,又不能离得太远,所以,”司马信说道,“只要稍一打听,便能知道最好的造车作坊唯有清远县那里有一家。
“潘文定,”司马信问道,“用不用,我把作坊的老板和伙计喊过来与你对质?”
“……”柳文彬眼中透出恐惧,好似看见怪物。
“再说那种毒药,”司马信又道,“李老汉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