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要是把所有药店的伙计找过来认人,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吧?”
“……”柳文彬已然无语,脸色更是愈发难堪。
“另外,”司马信说道,“锁定你之后,本官便早已搜查了你的住所。其中,有一顶帽子比较有意思,因为当初在将爱莲裸身弃市的永安集市上,有人证实,那个驾驶马车的车夫,也戴着同样一顶帽子,你说……巧是不巧?”
“……”柳文彬嘴唇颤抖,眼中已然透出绝望。
“还有,咱们再说说人证吧,”司马信一指大堂外面,“潘文定,回头看一眼,那是谁呀?”
柳文彬回头一看,顿时犹遭雷击一般。
但见大堂外面站着一名年轻的农村妇女,女人怀里还抱着一个六岁左右的孩子……
结待看到母子二人之后,柳文彬的心理防线已然彻底崩溃,当即瘫倒在地,痛哭流涕地说道:
“大人,别说了,我……我认……我认罪……”
……
但见司马信眉头紧皱,冲裘霸天怒目而视,他心里说话:真是个不知好歹,不知死活的混球,本官煞费苦心地救你,可你却非要往火坑里跳!
被打断后,裘霸天已然意识到自己差点说走嘴,赶紧窝在地上,再不敢做声。
“我……我……不错,”他承认道,“李叔的确是醉仙居的老伙计,我去找他也仅仅是叙叙旧而已。
“还有,我和爱莲互生爱慕之意,与她订下终身大事,也都是真的。
“虽然,我家里已有妻室,但爱莲说她并不在乎,愿意为妾。
“你!?你个混蛋王八蛋,”裘霸天忍不住破口大骂,“老子根本都不认识你们这些鸟人,夺你个什么玩意儿?早知道你小子这么不地道,当初就不应该留着你……我特么也是……”
啪!
司马信重重一拍惊堂木,打断了裘霸天的话。
“潘文定,你的计划可真是歹毒啊!”司马信朗声喝道,“你也知道裘镇农的叔叔是当今吏部侍郎,仅靠郡衙、州府难以成事,于是,你还花重金托人上书天子,告了御状!
“这样一来,吏部侍郎不敢干预,你便可以逼迫朝廷将白说成黑,置裘镇农以死地,报你的私仇,是也不是?”
“啊!?大,大人……冤枉呐,冤枉呐……”柳文彬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