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叶石嗜剑如命,是个不折不扣的剑痴,他反复幻象着那一夜的场景,直到最后他脑海中甚至出现一个荒唐的想法——那一剑要是刺向我,我能躲过去么?
忽然,一阵微风吹过草堂,将屋内的花花草草吹得簌簌作响。
“树欲静而风不止呐!”
折鹤兰望向着心爱的花草,自言自语说道。
……
……
后韩,新郑,芸月阁凤天临。
清扬悦耳的乐曲声中,几名柔若无骨的舞姬正在翩翩起舞,美妆白袍、长袖偏偏、婀娜多姿,这些少男少女舞姿优雅、轻盈优美,如绽放的花苞,美不可言。
玉桌旁,芸月阁阁主与文和公子正欣赏着这曼妙的舞曲,时不时举杯相碰,谈说有笑,好不惬意。
“文和公子,听闻寒试已结束。”
“回阁主,正是。”
“此番寒试,结果如何呀?”
“北边传来消息,此次寒试寒门共收两位弟子。”
“哦?说来听听。”
“那私生子入得寒门,被文君臣收为弟子。”
阁主听闻后,只是点了点头,也不知是对文和公子的回应还是对屋内舞者的赞赏。
“先生此次收的那名弟子,正是雍城的那位孤儿。”
阁主听后,转过头看着文和公子,眼神中透着不解。
文和公子见状,解释道:“就是草堂误杀他父母的那位”
阁主美目微微抬起,努力回忆了一下,而后她微微一笑,像是终于想起这茬事儿。最后,她便不再询问,继续目不转睛地欣赏着舞曲。
文和公子也不多话,静静地坐在一旁。
忽然,阁主冷不丁地问道:“先生往南边儿去了?”
文和公子怔住了,不知阁主忽然提到此事是何意思,只得点点头。
“先生南下…...可是为了那块玄铁?”阁主继续追问。
文和公子思索一阵,回答到:“十有八九。”
“文和公子足智多谋,有办法先先生一步拿到那块玄铁么?”
文和公子无奈一笑,道:“若是三先生或是其他人出马,本公子倒有几分把握,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