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站里,他连饭都不想吃,就直接在内网电脑前研究起这预警系统来。
师傅谢奇峰说得没错,现在这样蹲守、巡逻都没用,人家都是开着豪车,隐藏在这路上每天好几万台次的滚滚车流里,你怎么从这么多数据里面去研判发现?连车牌都是假的!
车牌假的……
假的……
徐文武双目虚望着屏幕,手上没有敲打任何字符,他思绪完全跟着这些碰瓷团伙的思路往下走。
这如果自己是搞碰瓷的,那自己进入东溪省省界后,先会正常开一段,然后更换车牌,接着寻找目标,等选中独自开车的驾驶人后,这时做完案,诈骗勒索到钱财后,那自己先赶紧驶离,然后再想办法更换车牌,避免警察或者受害人的跟踪……
对,应该会频繁更换车牌,但现在系统只能跟踪一个车牌,那……
等下!
徐文武突然想到了一点,一个关键的盲区。
他整个人一下坐直了身子,马上拿过笔,在旁边疯狂找纸张,想把自己的思路写下来。
可他翻动了一圈抽屉,都没找到一张纸,此时他焦急起来,干脆从旁边打印机里抽开放纸张的盒子。
从里面抽出一张。
对!
就是说如果他们这样经常地更换车牌,那么他们就会在系统里留存一个只有一段开头,没有驶离高速记录的车辆通行数据!
那只要系统能够识别、跟踪这些异常数据,就能发现这些车!
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但徐文武还是感慨这些人真的比泥鳅还难抓,他只能让大队值班研判室手动查看事发地下一个卡口的数据包,从里面成百上千张照片里去筛选出目标车辆。
赵凯旋那边应了一声,就急匆匆挂电话了。
电话那边的赵凯旋背景里充满杂音,估计也很忙,此时只是回答:“我不知道啊!问了几遍,他都说没要救护车,你们到现场具体看情况吧,还有那碰瓷嫌疑人的车牌也记下来了。”
徐文武应了一声,让值班室马上跟踪这个车牌,查询信息,把情况发过来。
“早做了!问题查起来该车早就年检过期,联系车主,那边也说根本不在东溪!人家在北方,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