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人头攒动,原先压根看不到人影的妇人小姐们,一时间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纷纷提着裙摆向着一个方向跑去。
谢绝举目,“美男子?在哪儿呢?”
再抬起头时,她眼中已一派清明,“我原先就有移植日照这些农作物的想法,眼下我们采买这些种苗虽然不多,但也应该能勉强用上大半年。”
话音刚落,一个妇人焦急地从她身旁挤过,许伯言连忙将她拉到一旁。
自打三日前,她从胡图府上回来,许伯言得知她险些受了侵犯,便无论如何都要替她把脉。
许家祖上三代皆是名医,许伯言虽然没有继承他爹的衣钵,但从小长在药园子里,耳濡目染,疑难杂症他不在行,小病小痛却也不在话下。
谢绝本不愿多想,第二日也只是随口试探了贺兰涟几句。
贺兰涟无意隐瞒,当即认了不说,不仅如此,还拿出了日照行军图作为弥补,承诺七日内派遣护卫送她回霁月。
想到他那日说的话,谢绝垂眸,回笼了思绪。
师兄说他也是无意间在一本医药古籍上看见过此种药物的记载,还说此药乃是无色液状,闻起来有种花果的香味。
正好与那日贺兰涟让她尝的果酒性状相似。
接下来三日。
谢绝与许伯言都在筹备着回霁月的东西,他们已经大致拟定好了出行计划,当然,一切还要得益于贺兰涟给的那张日照行军图。
“你身上的伤还没好透,这些东西让我拿吧。”许伯言从她手中接过从乡野刚收来的种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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