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接连不断的受到日照国的挑衅和压榨,就连上个月爆发的金城叛乱,也是日照国的暗中潜伏的细作故意挑唆致使。
他牙齿伶俐,锱铢必较,就同他的个性一般。
“自然是能的,也多亏你今日来了,否则我与芙蓉娘岂不是要坐在街上作诗。”
“胡人?”谢绝慢悠悠抿了一口茶,“朝贡节不是下月的事吗?他们这会儿子来上京城干嘛?”
在霁月国,人们通常把日照国的游牧民称之为胡人。
周闻溪面色凝重,想起自家母亲昨日的叮嘱,“不是说这群人月尾才来吗,怎么提前了这么多?”
周闻溪打了个哈欠,无聊道:“是要开始了吗?终于要开始了,等得我都困了。”起身朝外看了一眼,脸色跟着一沉。
“是胡人。”继而回头对座间的谢绝道。
“听说今日这里有一场劳什子的雅集诗会,引得整个上京城的贵女公子都来了,我正好无事,便跟来看看热闹。”沈一鸣招手让人奉茶,没有道出来这里的真正原因。
谢绝笑了声,“怎么?你还对这个感兴趣?”
沈一鸣撇了撇茶沫,抬眼瞅了她一眼,似是责怪似是嗔怒道:“怎么?我就不能附庸风雅一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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