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谁扣押九殿下了?只是一些误会,本官已经与殿下解释清楚了,你们这些浑蛋,少在这胡言乱语!”孙景洲吃了屎一样的表情,忍着难受骂道。
“哦?那要不要将殿下请出来,咱们当面问问?”
“……”
特么我也想请出来啊,可那家伙跟个狗皮膏药一样赖着不走了,我是真没办法啊。
请神容易送神难,都怪蒋鸣那个浑蛋,脑子跟屁股装反了吧,能干出这等遭雷劈的事。
“这件事我皇城司自会解释,不用你们禁军插手,赶紧带人撤回去,否则别怪本官不客气!”孙景洲黑着脸吼道。
“不客气?呵呵……装你妈的逼啊!老子跟你才不客气!”郑项南扣着鼻孔破口大骂,“小的们,给老子冲进去,解救九殿下!”
“敢阻拦的,给老子狠狠地弄他!”
周庆等人龇牙咧嘴地往里面冲,而孙景洲也来了脾气,自己好歹是皇城司副司首,就一点面子都不给吗?
这里可是皇城司,还没谁敢来这里撒野的!
“特码的,给脸不要脸的东西,给我轰出去!”随着孙景洲一声令下,皇城司衙门的人也开始往外冲,就这么如同两股潮水一样,疯狂地撞在了一起。
奈何,禁军的人太多了,加上单体作战能力本就更胜一筹,短短不到一炷香的时间,皇城司衙门的大门就被攻破,留守的皇城司成员被尽数羁押,就连孙景洲都没有逃掉。
屈辱,屈辱啊!
孙景洲红着脸梗着脖子,“郑项南,你给本官等着,本官要去御前告你的罪,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废话真多……”郑项南不屑地哼道,“带走,去兵部!”
一众禁军押着皇城司的官员,浩浩荡荡朝着兵部而去。
……
兵部衙门,尚书裴元靖坐在上首位置,目无表情地看着下面两人。
虞长弓,秦白师。
怕是其他人死都想不到,下面两方人马打生打死,而这两位大佬却坐在这里和裴元靖喝着茶,气氛不仅没有剑拔弩张,甚至还颇为温软和谐。
“应该出结果了吧。”秦白师捻着茶杯,眼中带着某种隐晦的笑意。
虞长弓冷笑,“莫说你特意将大部分皇城司成员调离衙门,即便没有调离,某麾下的禁军也能战而胜之。”
“攻下一个内部空虚的皇城司衙门,凭我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