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持续不间断的训练中,时间不知不觉到了六月末。这天上午的对抗才刚刚结束,余刚把陈传到叫到一边,说:“有一件事提醒你,你又该交钱了。”
陈传点头,最开始交了五十元,到了月中的时候加了五十元建治币,这时又要给了。
不过这是该花的钱,而且几乎都是花在了自己的身上,其实余刚没收多少,连续的营养膏,每天的饮食,器械、场地、陪练等等要算付出,远不止这么多。
他说:“我明天就给先生送过来。”
余刚正想说什么,忽然外面有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传来,他们说话不由得停了下来。
陈传往外看去,这个地方出入口就是前后两个长长的巷子,他来了一个多月了,除了他们几乎没别人,现在似乎被来人打破了平静。
陆苛看了看余刚,在后者示意下立刻放下手里的水瓶和东西跑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外面传来一阵说话声,是陆苛在与对面交流,不过来人语气似乎还很客气,过了一会儿,陆苛就跑了回来,说:“师父,是铁……”
余刚打断了他,说:“我知道了。”他站了起来,对陈传说:“你继续训练吧,我出去处理下事。”说着,就大步往外走,陆苛也是赶紧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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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苛没有他这样的恢复力,在那里微微喘着气,浑身汗如雨下,他一边喝着水,一边敲打揉捏身体各个部位,以缓解对抗后所带来的紧张和瘀滞。
余刚对两人说:“今天只是第一天,下来你们每天都要进行对抗,我会逐渐增加次数,你们要尽快适应。”
五分钟后,两人再次走到场地中间,进行今天最后一场。
陆苛在一开始就立刻冲上来,这个时候他也差不多适应了规则,并且最后一场他也不必节省体力了,可以不惜代价的抢攻,而且这局面如果不击倒陈传,那么他就输了,所以他对陈传的出招也那么顾忌了。
他本来实力就在陈传之上,这一下放开,顿时就将后者压制住了。
这一局直到最后,他也没被陆苛得手。
第三场结束下来,余刚因为陆苛优势明显,判定他得一分,这样三局总计是陈传赢,所以今天收拾一切的活还是交给了陆苛。
陈传从场上下来后忽然感觉很饿,知道是呼吸法加大了消耗,走到了一边坐下,连续吃下了三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