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形势谁又能看得清,还是小心谨慎为妙啊!”
雷社长无视了他们的叫屈,反而看向孙主编:“理由呢?要社里声援姜玉楼同志不是不行,但是理由要服众才行。”
于是,孙主编开口道:“我认为社里必须在报纸上对姜玉楼进行声援。”
他又看了眼副社长等人:“我们文艺工作者要有良知,有操守,不能因为一段时间的经历,怕死得连脸都不要了。”
可也有人并不认同这种看法,因此有了这次讨论会。
会上,形成了两种观点。
“咱们自己都有一摊麻烦事,哪里还管得了别人的闲事。”
雷社长面无表情的看着以副社长为首的一批人挨个发言,他神情不变,别人也猜不到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孙主编很气愤,眼前这帮人的嘴脸让他恶心,畏难怕事,明哲保身,老一辈文艺工作者的操守他们都忘了?
“我们没有和他做切割,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可不是,再早些年,别说稿费了,还要追回他到手的钱呢。”
没错,这次会议真正要讨论的是姜玉楼。
至于原因,还是这两天报纸上对姜玉楼的批评。
按理来说,姜玉楼的事情和社里关系并不大,延河文学只是出版方,姜玉楼提供作品,延河付钱,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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