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件越来越多,都快铺满桌子了。
副社长不满道:“孙主编,这些信件是什么意思?”
“这些正是群众的来信。”孙主编道:“这些信件大部分是邮寄给咱们延河的,其中十之七八又是姜玉楼两首情诗的读者,他们对这两首的感官非常好。许多人在信里面说,他的两首诗已经成了文化符号,谁要是背不下来,就不配做文学青年。”
“那是在批评姜玉楼之前……”副社长反驳道。
“声援姜玉楼的更多。”孙主编平静的说道:“副社长要不要看看?”
副社长表情略显呆滞,怎么会这样?
群众怎么不迷信权威了?
雷社长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好了,既然大家的发言都结束了,会议上也有了几种看法,大家就举手表决吧。”
次日,陕地最大的报纸《陕地日报》刊登了数篇文章。
延河文学(雷乐):《关于对当代情诗的看法》
路谣:《爱情值得歌颂》
孙虎:《文学不应该固步自封》
王也:《百家争鸣的时代到了》
《情诗和媚俗诗的不同》
自延河编辑接二连三的发言后,陕地本土的作者也开始发力了……
《人M日报》上面的报道都是经过层层审核的,既然上面认为没问题,肯定了他的努力,那批评者的论调自然是站不住脚的。”
有些持中立态度的编辑点了点头,认可他的这一说法。
副社长等人脸色巨变,纷纷反驳道:
“孙主编的话说的过了,我们也是为了社里好。”
“对啊,今年咱们杂志社才复刊,万一闹出乱子又禁了,我们可就成了社里罪人了。”
孙主编看了眼坐在身旁的路谣,路谣心领神会地站起来,说道:
“各位领导,各位同志,我认同孙主编的看法,理由有三。
第一点,这件事的起因是央媒首先报道姜玉楼。
“雷社长,我觉得社里应该作壁上观,姜玉楼和社里关系不大,咱们和他只是初次合作,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没必要为了他引火烧身。”
第一种观点是副社长提出的,很多编辑和社里的工作人员都认同。
“是啊,咱们社里又不是没给他稿酬。”
“谁说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