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起初她在床上很青涩,像块木头一样,不晓得动,只是任由摆布。
他就给她喂了药。
看着她药性发作,看着她痛哭求饶,再逼着她作出媚态来。
“叫啊,我喜欢听你叫。”
叫得跟妓女一样风骚,他才肯高抬贵手解开裤带帮她解毒。
“你想说会告诉我的。”
宴青菱道:“你不觉得我心狠吗?”
“像啊。”
只是泥人冰冷,不如他温暖。
“你来看管它,”沈令仪说,“它是你的。”
“你不问问我,发生了什么?”
她去见了前夫,他总该有话想问的。
沈令仪让身子歪一点,肩膀塌下来,好叫她靠得舒服些。
哪怕已成了哑巴。
他交代好,便掀开车间,回进车厢里。
宴青菱通过那四四方方的车窗,看向窗外,有些出神。
宴青菱知晓他话里有话,对待这个泥人也格外珍重,将它双手捧着,准备回了府上,就找个精巧的匣子装起来。
她靠在他肩头,阖上眼。
沈令仪便不让人捏青菱了,万一哪个不长眼的打碎了她模样的泥人,平白添了晦气。
宴青菱指腹细细描摹过泥人的眉眼,轻轻“嗯”了声。
若死不了,那就让大夫治一治,再给笔钱财,赶出长安。
沈令仪也没那么大度,当初康子意发疯似的,揍了他无数回,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留人在长安内,晃在青菱眼皮子底下。
宴青菱看了眼,小小的泥人冲她温润笑着,俨然同他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沈令仪原想叫那个手艺人捏一对,一个他,一个青菱。
可是摊贩说:“泥人亦碎,回去可要好生放着啊,不能让小孩子把玩。”
沈令仪给她手里塞了个泥人。
“你看,像不像我?”
沈令仪扶着宴青菱上马车。
“等我。”
也没让她等多久,只是吩咐下人,去看下巷子里那位,若无可救了,就收尸,好生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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