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如此欺骗,自然是不会原谅的。
卓明月懂他的意思,无非是敲打她。
她忍着手腕酸痛,努力做到力量均匀的捏着腿,轻道:“我不会再与秦大人有牵扯。”
“你还没听完,”宴清风笑道,“那女子死于秦时的母亲手下,仗杀。”
卓明月一怔。
怪不得,秦时那样好的条件,却和宴清风一样及冠之年仍未娶妻。
原是宴清风的爱慕者长公主,秦时身后的母亲荣华郡主,都是狠辣之人,将他们身边的桃花一一折去。
“若是秦时相护,他母亲何至于此,”宴清风寡淡的说道,“秦时只当是死了个毫不相关的人,替她收尸都不肯。”
卓明月心头窜起凉意。
好歹曾是他执意要娶的心上人,哪怕不再怜惜,恩断义绝,岂至于如此凉薄?
每月服用解药的那种?
“我不喝。”
不是她的。
但她认得这种布料,是云锦,她曾在见过大嫂穿,可大嫂也只有一件而已。
寸锦寸金,可见名贵。
“大夫给小姐开的药,宴将军说,喝了这药小姐就可以回家了。”
卓明月皱眉。
这该不会是什么慢性毒药?
“总归体虚,开点补身子的方子。”
大夫立刻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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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醒了?”小兰把药碗端到她床榻前,“小姐,要不要吃点东西再喝药?”
“什么药?”
还有他说的那句:说着心悦我,又和秦时纠缠不清,卓明月,你怎么敢?
卓明月低头看了眼身上的寝衣。
宴清风捏了捏眉心,看向床榻上的女子。
这就晕过去了,女人真是一碰就碎的东西。
卓明月坐起身,看了眼手腕上的勒痕,这勒痕像一条红色的蛇,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刺眼。
昏迷之前的情形慢慢浮现在她脑海中。
衣不蔽体,刻骨的疼痛……
卓明月闻着浓厚的药香味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