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托瑞斯在这件事上的判断也正是但丁和墨菲斯顿在听取情况后会做出的判断。圣血天使的三位高层相互点点头,在心照不宣之下准备推进工作:
“事不宜迟。”至高牧师这样说,“或许我们首先去见见饮血者的战团长。在航程中的这段日子里,我确实发现他们的红渴症状与其他天使的子嗣相比多少更严重些。”
但丁点了点头,没有反驳,用肢体语言示意对方带路:“说到这个,在离开前,科布罗给了我几支据说有效的红渴抑制剂。说是‘据说有效’,是因为这种药品还没有完全通过所有的测试,不能被正式投入使用,但如果奥洛克的战团在这方面问题实在严重,或许这能帮到他们。”
阿斯托瑞斯停下了脚步。这次轮到首席牧师用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自己的战团长了。
如果他的幽默感还健在的话,首席牧师大概会指出:我们才刚刚准备开始工作,而非像战团长刚刚宣布的那样,回到堡垒中休假。但很可惜,没有什么人在这样的岗位上还能保持一个轻松快活的精神状态,所以真正从阿斯托瑞斯口中冒出来的是一个问句:“这一次,科布罗又闯了什么祸?”
“我们亲爱的祭司长这次没有炸掉什么东西,也没有让什么东西入侵到天使堡垒内部。”但丁拍了拍他的至高牧师,半是疲惫,半是欣慰地叹了口气,“你只是离开的有点久了,没注意到巴尔上最近发生了些什么——相信我,这完全不是听上去最假的一件事。”
“这只是一个临时的举措。战团修道院中最近发生了一些事。”但丁如此回答。或许圣血祭司长科布罗在这儿的话,他会倾向于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第一时间说给这位“冷酷者”,好叫首席牧师也一起高兴一下。可惜,出现在这里的是首先想着把最紧急的工作完成的战团长但丁,以及幽默细胞连同插科打诨的闲情逸致基本全已经随着卡利斯塔琉斯一同死掉了的墨菲斯顿。是故,阿斯托瑞斯在前情的部分中只得到了一点语焉不详的解释。
“只要我们能够确认饮血者战团身上的问题不存在混沌污染的干扰,我们就立即启程,按照正常的程序进行审议。”战团长这样说,语气上听起来微妙地有点像准备瞒着家中长辈“干点坏事”的男孩,“但如果他们被污染了,事情最好在星系外围